干娘哪里伤了呀,我看看。” 姜氏本来不想让人见了担心的,可架不住阿梨非得要看,不让她看她就紧巴巴地纠缠。 后来姜氏只好将手腕上的绷带解了,绷带缠得很松,展开就露出了手腕。 阿梨起初是好奇,可是真等她见着了以后,那蜿蜒粗糙的疤痕还结着血痂,顿时就被吓哭了。 姜氏连忙又裹好,哄道:“阿梨不哭不哭,我遮住了,现在看不见了。” 阿梨眼泪婆娑,问:“干娘疼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