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了。” 姜氏点了点头,笑了两声,夹杂着颤颤的鼻音,“说得也是,是我太自以为是了。之前的和离书,被千古撕坏了,侯爷若得闲,重新写一封与我吧。” 说罢,她向他福了一礼,转身去收拾自己的东西。 楼千吟坐在案前,提笔重写了一封。 等到姜氏回过头来的时候,发现书案前的座椅上是空的,他人已经离开了,徒留桌上一张和离书,末尾的墨迹将干未干。 她的东西不多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