抹了上回你给的药,虽然能缓解一些,但也只能维持一会儿。我这就拿回去给她敷。” 不得不说,他这药送得很及时。 楼千吟一听沉了沉脸色,道:“沾热水干什么?还嫌不够严重?” 楼千古道:“那她总得洗洗吧。” 楼千古走两步,又回头看他道:“你的手呢,严不严重?上过药了吗?” 楼千吟道:“我什么时候需要你操心?” 他这冷淡的态度很是让人上火,楼千古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