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两天,也有过。 可这次一关就是好几天,而且酒也不断,便是身边多年的管事也从未曾见过他这般酗酒的,所以才令人担心。 现在他出来了,照常过问铺子里的事情,以及来往货物的线路进程的,一切与平时无异。 只是消颓了几日的缘故,他人看起来更清减了两分,眼底里也更沉郁了两分。 他笑着的时候,并不是真的在笑。 周叙又往姜寐的铺子里去,姜寐的管事伙计们见了他都热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