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千吟道:“这屋顶的瓦失修不全,一时半会还只是漏雨,可放任不管,漏得会越来越……” 姜寐打断他,颤声道:“那又关你什么事呢?楼千吟你告诉我,这一切都关你什么事!” 楼千吟看着她,回答不上来。 在他认识她以来,她性子极好,从来没对谁发过脾气,甚至没与谁大声说过话。她更不曾直接叫过他的名字。 可眼下,她应该是真的生气了。 姜寐深呼吸,极力压着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