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下她也知道自己有心无力,便不勉强自己了。 周叙一边与铺主商议,一边时不时就回头看看她。 她神色安静,微微靠着椅背,面前的小几上放着一盏茶也未动,就只是望着外面,便是周叙看她她也毫无察觉。 她的眼神里沉淀着说不清的郁色,仿佛平时的积极乐观都已被那抹郁色所笼罩。 或许是新添的困顿烦扰,又或许是被牵扯出来的从前的病根,表面的伤疤是长好了,可里面从未曾彻底痊愈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