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就没能听见,但看清楚了他的半张脸,棱角分明、轮廓深邃,自是张陌生的脸孔,但他那眼神,让她没来由地心头微微一滞,仿佛似曾相识。 这样的念头也只不过是短短片刻便被她挥去。 远在这沧海,又怎会有她相识之人。 有将领道:“他们有可能是敌方的奸细,不可大意。” 车里的男子也不辩解,只有他的仆从道:“我们只是路过此地,并非什么奸细。” 敖辛想,他们若是奸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