冒,手里茫然去摸他手臂,又摸他肩膀,带着哭腔,“你到底伤哪儿了啊?” 楼千吟回过神,伸手抚过她眼角,微微倾过身便扶着她的头压在了自己胸膛上。 他脸色亦有些苍白,感觉到她有些微微发抖,下巴不由轻轻摩挲着她发丝,低低道:“我无甚大碍,就是点皮肉伤,已经处理好了。楼千古你知道,她向来咋咋呼呼小题大做,我没事。” 他胸口被她止不住的眼泪濡湿了去,有些温热,灼到他心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