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我现在不是好好的。你要是再哭,我就要不好了。” 姜寐哭着问:“侯爷哪里不好了?” 他道:“心里不好。” 她极力收敛心绪,也是过了好久才终于渐渐地收敛下来,她抽噎着,从他怀里出来,双眼红肿,哑声道:“我给侯爷换药。” 他身上她方才靠过的地方都是湿的,那泪痕直淌到了他腰间,没入他腰间堆簇着的衣衫里。 姜寐顾不上羞怯,她只是觉得好难过,这么多的伤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