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他就捡了地上的一堆脏衣起身走开了。 敖辛只能将他拿来的衣服摸索着穿上。 那显然是他的衣裳,她将衣带系到最紧,可还是松松垮垮的。 后来东阳侯仍旧回屋来,与她同处一室。 他熄了灯,敖辛靠在床头,他便倚在椅上。 后来,东阳侯先开了口,道:“过了这么多年,我换了副身体,你竟还能认出我来。换做是常人,无论如何也不会把我与一个死去多年的人联系在一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