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也敛衣蹲了下来,一下拿住她的手腕。 没等敖辛挣脱开,他就拿了巾子,给她擦洗手指。她才反应过来,她那只手先前被瓷器划伤过,所以包扎起来了。 敖辛抽了抽手,道:“我自己来。” 东阳侯却是扼着她没松手,直到给她洗好了,方才放开她。 屋檐下放着一把竹椅,东阳侯抬脚勾了过来,给她坐。 敖辛便摸着椅把,缓缓坐下。她捻着宽大的衣袍,形容消瘦苍白,直到此时此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