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她。她吃了一口,舌头便疼得不行。 他看了看她紧皱的双眉,道:“你却是一点都没变。” 敖辛在屋檐下坐了好一阵,随后又吃了粥,这屋外空气潮湿,但比屋子里新鲜,她便坐着久久不愿动。 东阳侯拉了把竹椅过来,陪她坐。 敖辛忽道:“你的兵马失散,他们应该到处在找你,你却耗在这里。你对你的辖地地形应该比谁都清楚,为什么不回城去?” 顿了顿又道:“不过现在你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