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又是可怕的占有欲,仿佛即刻就要暴走。 敖辛意识到放任下去,即将面临的可能是什么,她无力跟他抗衡,只能以退为进,闭了闭眼,十分疲惫,也终于软了声音,有些沙哑地道:“魏云简,我头晕。” 那一道轻软的声音,如和风细雨一般,顷刻浸润他干涸的心。 他眼神动了动,像被唤回了神志一般,眼里的狠色也一丝丝退散了去。 他看着她额头上被撞出来的血痕,又有些恼恨,明明他已经尽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