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比自己还害怕,比自己还小心翼翼。 她终于开口道:“你怎么不问,东阳侯掳走我的这段日子里,都发生了些什么。” 苏昀在她耳边道:“你什么时候想说,我就听。你若不想说,我就不听。” 敖辛心头酸涩,哽了哽喉,道:“你就不怕,万一,我已是不洁……” 腰间的手臂陡然紧了紧,他打断道:“你活着就好。” 太过了解她,也太过恐慌,因为她什么性情他太知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