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涩然道:“当然可以啊。” 她托着她的手,示意楼小忆来摸一摸。 楼小忆就伸出软软的小手,试着朝那只手碰去。 他有些胆怯,陌生,可是当他的小手碰到他娘温润的手时,瞬时间所有的胆怯和陌生都没有了,他就只是来回轻轻地抚摸,像抚摸一只小鸟,一支鲜花,带着他这年纪特有的充满了怜惜的童真。 楼小忆认真地道:“摸摸就不疼了。我疼的时候,长老也这么摸我,姑姑也这么摸我,然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