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的头,又深又紧地吻了下去。 两人隔着一层衾被,有些忘情地难以自抑地拥吻。 窗棂上静静地镀了一层淡淡白月光。 她眼角发热,隐隐浸着一股绯艳绝伦的潮意,似喃似吟地,唇齿厮磨轻喘间,断断续续地可怜巴巴道:“为什么……来了又走啊……我想你……” 她一遍遍道:“我很想你……” 那声音婉转娇媚,在他耳边萦绕,勾得他迷乱。 楼千吟怕她着凉,后来解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