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在他腰间的手便松松蜷缩着,没有实实在在地摸到他。 他身上惯来冷清的苦涩药味,好似沾染了一丝丝其他的味道,温暖而又旖旎。 楼千吟注意到她的无措,伸手握住了自己腰间她的手,缓缓展开她的手指,放在自己腰上,亲了亲她额头,道:“我是你夫婿,你可以摸我。” 姜寐颤了颤眼帘,后来轻轻挪着手,抚到他的后背,那里有满背的陈年旧伤。 她手指无意间碰到他的背脊,他揽着她的腰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