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力所能及做些事而已。” 楼千古叹道:“我以往也不是没穿过嫁衣,只不过那时候草草准备的,可没眼下这身好。” 那时是嫁给牌位,一切都很匆忙。 而今她是真的要重新嫁给一个活人了。 她知道,当她穿上这身嫁衣的那一日,便是一个新的开始了。 她心里突然感到惶然。 敖辛和姜寐看了看她神情,道:“千古,可是还有什么顾虑?” 楼千古回了回神,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