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搂过她的腰肢,将她半抱在怀里,头枕在他腿上。 楼千古起初还很别扭,渐渐地也就安分了下来,脸颊耳根红红的,手无措了一会儿,还是抱上他的腰。 两人静静相处着,谁都不多说一句话。 等过了两三日楼千古缓过劲来以后,夜里赵歇又来。 一回比一回久些,她一点点适应,慢慢变得敏感。最初的紧张化作娇媚柔意,时而婉转低吟,时而咬着他肩膀骂他,骂着骂着又轻叫低泣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