势大。 所以才想让小姐去偏远贫瘠的麟州。 李明楼笑了,从窗栏上收回衣袖坐直身子:“元吉叔,你想什么呢,我只是不在京城了,但去哪里还是我做主。” 她可不是畏惧皇帝而避让的,更不是就此成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刀俎。 元吉恍然笑:“我错了。” 李明楼道:“我还没想好下一步先去哪里……” 元吉道:“小姐慢慢想,想去哪里去哪里。” “我想这两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