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疯了一样,连续拿着桌子上的啤酒瓶子,机械般的一下接一下的,砸在青年的嘴上,连续砸了四五个以后,旭哥松开他的头发。 那个青年直接瘫倒在地上,嘴上已经被玻璃碴子,扎的直接豁开了,剧烈的疼痛,让他想捂着嘴,又不敢捂,如虾米一样,在地上抽搐着,嘴里吐出的血沫子,还带着几颗洁白的牙齿。 旭哥笑意不减,在衣服上擦了擦手掌的血迹,随后掏出一个烟点上,抽了一口。 “呵呵,你这是铁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