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坐在车上捂着脸,浑身不停的抽搐着,电话里鸡肠子那边的声音,一片嘈杂。 “飞...棍棍,走了!!!” “别他妈说了!!!!你和天养赶紧走!!快点!!!出了沈阳,什么都好说!!!快点!!!”我心如刀绞着,避开脑中棍棍躺在冰凉地上的各种画面,用疯狂的吼声,来强行压住心中的悲恸。 “我走了,棍棍怎么办?你们怎么办??”鸡肠子沉默着,呼哧呼哧喘着气,缓缓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