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!”我低头停顿了一下,抽着烟,咬牙走出了房间。 十分钟以后,鸡肠子再次登上押送车,被带走..... 我和他,这一分别,再见面,已是满目霜白...... 我站在火锅店的门口,双手插兜,驻足眺望,他那瘦弱的身躯,扛下原本不单纯是他一个人错误的惩罚,渐行渐远...... 我们兄弟之间,第一个牢底坐穿的人,是那个在外游荡十年,精神褴褛,疲惫不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