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星期,整整一个星期,我什么都沒干,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沈阳的,只记得躺在家里,不停的喝酒,昏迷,再喝酒,再昏迷,浑浑噩噩的过了一周。 我记得小的时候,自己特别坏,特别淘,贱人飞的外号,也不算空寻來风,那时候王木木还比较单纯,有点傻天真的味道,不像现在这么能装逼。 所以有事儿沒事儿,我总捅咕他,大冬天站在还是平房的院墙上,往人家窗户上尿尿,一天三泡,从邻居上班开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