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头,凌晨三点多的时候,李猛从火车站出站口挤了出來,初春的晚上,在东北还是有点凉,李猛做了一夜火车,有点他妈饿了,四周扫了一眼,准备打个三驴子,找家通宵营业的粥铺,吃点东西。 “哥们,一个人啊。”一个贼眉鼠眼穿着军大衣的青年,看见李猛,双手插在袖筒里,缩缩个脖子走过來,龇牙问道。 “嗯,今天保镖都窜稀,我一个人溜达溜达,赏个月啥的。”李猛一边扫着周围有沒有三驴子,一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