h市,曾经秦万天,最后一次來过的小歌厅里,还是那个包房,还是那套音响,老古还坐那个位置,扯着嗓子唱着歌。 “吱嘎。” 房门推开,漆黑的包房,一个人影走了进來,坐在了老古旁边,随手拿起一瓶啤酒,用手擦了擦瓶嘴,大口喝了一口。 “嗡。” 老古坚持把一首歌唱完,随后将麦克风,放在了大理石桌面上,慢条斯理的端起茶壶,一边倒着茶水,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:“火车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