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头,马飞开着车,我们驶出沈阳市区,进入滨江路的老工业区。 “怎么走?”马飞扭头冲我问道。 “进那个冷饮厂,他们在哪儿。”我右眼皮一直再跳,心情有点烦躁,总感觉磊磊那边事儿沒完。 “哦,。”马飞答应了一声,开车一头扎进了冷饮厂破旧的大门里。 “呼呼。” 凉风拂过,卷起地上的尘土,杂草如果波浪翻滚,“簌簌”的泛着声响,帕萨特开进了院子中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