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儿,可以当面说清楚。”后面的话他是对我说的。 林泽丰显然很意外,终于转过他高贵的身体,对着他同样高贵的弟弟,外加一只碍眼的小虫子。 “什么意思?”他皱着眉。 “如果您记得前天在员工通道中‘无意中’听到我和我朋友的谈话,就应该记得您‘不小心’开车溅了我一身泥水。”我提醒他。 他盯着我,目光中的厌恶慢慢转变为戏谑,“谈话?就是提到你是处女的那次谈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