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他脸上乌云密布,戾气慢慢散发,我反而自然了很多。果然和他相处时,我还是比较本我,相当的本,本到连这么多年的五讲四美三热爱精神也全部放弃,假如能气得他半死,我就很有成就感。 这是不是很变态的爱好? 他的腿上还上着夹板,同样不能走路,所以我们一对天残地缺就穿着病号服,盘膝于地,坐而论道。 我们互相瞪着,却没有什么对立情绪,因为都在想,要怎么在不惊动护士的前提下爬上轮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