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无所谓,“不过是花名而已,我在你们小区被称为毒害儿童的黑寡妇,我不也没什么吗?我家贝贝也活的好好的。人要学会无视,不理他们就好了。但是――你和林泽丰真的没什么吗?不可能啊,他那样子不像不行的,不过也不能排除绣花枕头,银样蜡枪头的可能。我这有几味中药――” “兔妈!我今天真没什么心情开玩笑。”我怒了。 兔妈伸手摸摸我额头上的青筋,好像是安慰我,但眼睛眨呀眨的,还是好奇兼不怀好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