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把钱塞到他手中,继续絮絮叨叨,“你别以为我怕你,我可是练过多年武功的,等闲三、两个流氓上不了前,别说你这种绣花枕头了,不然我怎么救了你的命,是不是?我是不愿意在公司殴打老板,这话要传出去,以后我还怎么找工作?” 我不厚道的翻小茬,又是把撞伤他的责任推到他身上,又是三番五次提起我救他的事,压制他,不让他发飙。毕竟,我无理在先,只好在气势上找回一点。但是――看到他红肿的左手无名指―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