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心却仍然狂跳着,说不清的情绪像漂在水中的皮球,按下又弹起,按得越大力,弹得越高。 我的胸口充塞着莫名其妙的东西,无法解除,必须要强力镇压才行。于是我想也不想,几乎下意识的拿起他放在茶几下的酒瓶,倒了满满一杯,然后一饮而尽,再然后,剧烈的咳嗽。 这是酒吗?明明是用刀子割喉咙! 我使劲咳,恨不得把心吐出来,清洗一下再放回去,现在上面一定沾了林泽丰的气息,不然为什么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