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睁眼时,只觉得光线很刺目,而且头疼得像被马踢过。 “妈!妈!头好疼,帮我揉!”我胡乱踢了两下被子,闭着眼撒娇。 没人回话,但我两边太阳穴上,有温柔的指尖在转动,好舒服。 “口渴吗?”一样温柔的声音问我。 我点头,于是有人托起我的上半身,把清凉的水递到我的唇边,滋润了我似乎要裂开的喉咙。我倚在那个人身上呼了半天气,才渐渐清醒过来。 “怎么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