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我好心提醒你,还拟了合同。”他走回到桌边,示意我也过去。 我没办法,磨蹭到他对面坐下。他的办公桌非常大,干净得一尘不染,桌面上很空,除了工作必须的东西外,没有任何装饰物、照片或者植物。和他家给我的感觉一样,冰冷、高贵、却一片寂寞和空白。 “用不用签合同那么夸张啊。”我低声咕哝一句。 “前天晚上――”他一说这四个字,我就全身发紧,还好他说出的话与那个吻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