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累了,我们快走吧!”我再度请求,感觉自己真是古怪。当初出来玩,是我要来的,现在他正在兴头上,我又嚷嚷着要走了。看来我真是个令人扫兴的女人,不过虽然我想找点刺激,但现在感觉出这里有危险,当然会害怕起来了。 但他还是没有回答我,而我也没再问,因为我们的注意力全被一声刺耳的响声吸引了。 循声望去,就见两个大胡子不知为什么扭打在一起,而不知是谁掷出的酒瓶,打中了一个金发的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