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哪,烫死了! 那个女人端着的餐盘中有一碗热汤,幸好他定力佳,没有当场叫出来丢脸,现在终于可以又跳又叫了,虽然晚了点,但好歹是情绪发泄,能够减轻疼痛。再对着镜子一看,虽然没有烫出水泡,但红了一大片,而且还油乎乎的。 “于――于什么来着――于湖新――我要掐死你!”他撕扯着手边的一块浴巾。 此刻,有谁知道永远高贵傲慢、沉着稳重、举止从容、舍我其谁的大林副总,居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