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到底怎么回事?”我还没说话,林泽丰就急道,“你有没有怎么样?”他看到一地的碎玻璃和那些连柏油路都腐蚀了的液体,脸都白了,再度把我抱起来。 此时我的毛拖鞋早就飞了,只穿着雪白的羊毛袜子。 “目前还不清楚,听他们说话的意思,好像是同行竞争不过我,所以来踢馆的。”我说,没把心中的判断告诉他。毕竟事发突然,我得好好想想,再说看林泽丰的样子,如果知道对方是小野伸二或者袁爱,他可能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