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。 秀这样是不是有点矫枉过正了?他不停的问自己。或者这不叫内心坚强,这叫因噎废食?一年遭蛇咬,十年怕井绳?这叫对生活失去信心,对爱情丧失信仰?他不知道。他只知道秀让他头疼,再加上那个因为不安的童年所造成的、拒人千里之外,在心外包着石头壳子、刀砍火烧也绝不动心的大儿子丰,他简直不知道要怎么办好,似乎比当年公司的危机还要难以处理。 一个再不相信爱情,一个压根就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