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洞庭心里却是沉吟起来。 刚刚鲁道夫绝对不可能是说错话了。或者说,他情急之下说出来的话不可能是无的放矢。 紫罗兰是教廷的? 难道紫罗兰和拜占庭的独立,只是假象? 那教廷又为何要营造这样的假象呢? 隐藏实力,麻痹敌人? 随即,赵洞庭淡淡道:“奥兰皇子在我们大宋传播你们西方的信仰,发展信徒,难道朕不该抓他?” 鲁道夫皱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