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实在不甚好受。 如果说,之前是脑震荡的无限循环,现在就是撕裂伤了。 要将凝实成了果冻团子的神识,再重新拉薄,无限的拉薄,就要忍受着神识上传来的不断撕裂。那种疼痛,比牙疼偏头疼可要难受得多了。 云月瑶额角的青筋就没能平复下去过,随着神识越拉越大,越拉越薄,她对于神识的掌控都有了很明显的迟缓。 直到要将神识收回时,最末端的神识,基本上都麻木到快没了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