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哪些地方清晰，哪些地方模糊，这种少见的恶梦，他打算问一下无名前辈。

前辈从未说出自己的名号，杨业也只是以前辈称呼：“前辈，方才我做了一个梦。”

无名前辈似是对此有些感兴趣，回道：“你可知，在处于时间乱流中的道名幻境做梦，梦到的，可能不只是梦。”

“前辈，这是什么意思。难道我梦到的不是梦，还是现实？”这梦太过真实，杨业觉得这可能是对会发生的事情的语言。

“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