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观中就你们三人么?不知观主何在?为何不出来与我等一见?可是小瞧我等?” 少年郎嚣张惯了,即使心里怀着心思,可这话却不会说,这般盛气凌人,听着就让人不爽,杨晓然翻了个白眼,道:“师父去岁已仙逝,诸位若想见家师怕是不易。” 死了? 几人不免觉得遗憾,转眼又鼻孔朝天了,既然高人已死,这几个弟子年岁还小,想来也无甚才华,否则怎会屈居在这荒野之中?再看他们破衣烂衫的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