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酒精缓缓地倒在伤口,另一边的巧儿拿着镊子夹着一块块剪成巴掌大小的纱布,准备随时擦流淌下来的赃物。 “嘶!” 宝林倒吸着凉气,酒精触碰伤口的疼痛感非一般人能忍受得。莫说是酒精了,就是普通的水弄在这样的伤口上也是很疼得。杨晓然上辈子削铅笔时就把手指削破过,当时用双氧水清洗伤口时的疼痛,她至今都记得那感觉。 可宝林也就刚刚微微哼了一声,随后便没了声音。 杨晓然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