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晓然点头,在脚踝处摸了一会儿,见李承乾已是满头大汗,便起身扶着他靠在软枕上,又把另一个鞋脱了,替他盖上被子,道:“看来伤得有些重,不过好在不是在脚踝骨,那里若碎了,就真麻烦了。还在上面一些,只是这样必须得把皮肉切开,把头骨摆正,然后缝上,用木板石膏固定住,未来半年都不可下床走动。” “那怎么成?” 李承乾一点都不在乎杨晓然说得那种恐怖法子,再过半年才能走动,岂不是要错过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