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此言,药香不敢苟同。” 顿了下又道:“我虽为太子妃,但终究只是这深宫中的一个妇道人家;而先生却是君王之臣,是我大唐的肱骨,我一妇道人家哪有那能耐可以把先生请来?是陛下的意思。” “哼!” 王孝通冷哼了一声,道:“难道不是娘娘撺掇陛下得么?” “哈哈!” 杨晓然大笑了起来,“先生此言莫不是暗指天子昏聩?” 王孝通呼吸一窒,心里暗道:“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