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蹲在他的地牢里受苦。 “难兄难弟。”南宫少爵放松了手力,改为整理着季子昂的褶皱的领子,“他的去向,你怎么会不清楚?” 季子昂挣开他的手,拍了拍肩上并没有的灰尘。 “我知道又怎么样?”他冷睨道,“凭什么你要告诉你?” 南宫少爵红瞳燃烧:“看来,你想松松骨?” “也好,皮紧了,很久没有活络筋骨……” “哥,”季子涵忙喊道,“你就告诉我们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