孤飞燕忽然觉得自己是幸福的,即便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,但至少,小时候还有白衣师父是宠着,惯着。 孤飞燕沉浸在思绪中,妆婆却突然走过来,他并没有靠得太近,也不知道是戒备他们,还是怕他们戒备。 他那张不男不女的阴阳脸,尤其是那双阴阳眼,不再给人怪异恐怖的感觉,却依旧无比平静。 他仍旧看着孤飞燕,认真说,“我知道,这些壁画都是你偷走的……” 话到这里,孤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