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显然,两人都把对方当空气了。 月光下,两道清瘦而颀长的身影,显得格外寂静,竟有种说不出的孤美。 牧然并没有耽搁,他单手转了下七律牧笛,随即双手持笛,吹奏起来。他吹奏的还是那首用来安抚自己的“忘”, 这几日来,他都忘了自己为钱多多吹了多少遍,也忘了自己到底是从吹奏哪一遍开始就不会在陷入曾经的梦魇。 是否自己不需要安抚了,这一曲“忘”才能真正安抚别人?又或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