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我那么多年,可是到头来我什么都做不了,帮不了,一无是处!我能不难过吗?” 孤飞燕没有再往下说,她在深呼吸,很努力地平复自己的情绪,害怕自己失控。 秦墨走上前,他的手都伸出去了,却还是收了回去。他平静的语气里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温柔。他说:“他们寻找主子并不是为了让主子做什么,帮什么,而只是为了找主子。主子不是一无是处,纵使真的一无是处,仍旧有人愿意无条件待主子好。主子是大秦的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