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了,她走不了。哪怕人走了,心也走不了。说放得下,那不过是自欺欺人。 她抱紧了他,而就在这个时候,他似乎被打扰了,转身过来竟也拥住了她。她一时间都不敢动了,紧张地像做贼似的,生怕被他发现自己装睡。然而,他就这么抱着她,没在动了。 她松了一口气,这时候却突然发现他的动作是那样自然而然,仿佛是种习惯。她喜了,越发大胆,小心翼翼转头在他心坎上轻轻印了一吻,不自觉轻唤:“顾北月……顾北